【梅新育:制裁反华机构尤须关注其中的叛徒反贼】清明刚过,外交部就发布决定,制裁支持台独分裂活动的美国哈德逊研究所(Hudson Institute)、里根图书馆及其负责人;由于我早就在哈德逊研究所出的反华“研究报告”中被炮制者颇花了些篇幅叫骂了一番,在这次制裁的两家反华机构和相关人员中,我对哈德逊研究所更为关注。注意到这次制裁中哈德逊研究所董事会女主席萨拉·斯特恩(Sarah May Stern)与所长约翰·瓦特斯(John P. Walters)尽皆上榜,但这并不是哈德逊研究所人员首次被我方列入制裁黑名单,在该所“再就业”的特朗普政府国务卿蓬佩奥、其首席中国政策及规划顾问余茂春此前就已经被我方宣布制裁。在这些货色中,对余茂春之流从中国过去的叛徒反贼需要给予特别关注。 美国反华势力把中国视为头号战略竞争对手,蓬佩奥、约翰·瓦特斯之流还可以说是两国相争各为其主,他们原本就是美国人,企图维护自己本国霸权;余茂春之流本出自中国,他们反华,就是彻底突破一切底线了,而且由于他们熟知中国内情,给他们的外国主子出的主意常常更加恶毒,对我国杀伤力更大。对付余茂春之流,治本之道是实事求是正视余茂春之流成长的土壤,分析是什么扭曲了他们的思想,使得他们从原本正常的中国人转为叛徒、反贼、汉奸,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叛徒反贼汉奸的“产量”。余茂春之流成为叛徒反贼汉奸,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值得重视的是,余茂春也好,余杰也好,都是“铁改余”,都是原本汉族而自称蒙古族改变民族成分的,余杰本人对此一再强调,而且将此作为自己反华的道义依据,自认为理直气壮,且诸如此类的案例不胜枚举。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去汉化”/“反汉”与“反华”不过一纸之隔,更准确地说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 这些“铁改余”闹腾着把自己的民族成分从汉族改成少数民族,目的是攫取全方位优惠特权,而他们的这些做法得到了数十年来民族宗教政策及相关部门的全面支持、激励,从考试加分、优先录取、优先提拔,到组织、安排“铁改余”赴外蒙古“认祖归宗”、外蒙古官员到“铁改余”聚居地“视察”,不一而足。至于不是“汉改少”,而是原本就是被定为少数民族者,这类做法更多。几百年上千年与汉人一样服装、住宅的人,要模仿万里之外异国样式给他们炮制所谓“民族服装”;几百年来一直用汉语汉名的人,要竭力宣扬把万里之外异国语言、而且是没有承载任何人类文明进步知识的异国语言作为中国的“民族语言”,把自己和子女名字改成外国式样。就连一些少数民族的来源,数十年来民族宗教政策及相关部门也竭力动用行政权力强行把他们说成是外国来源,挥舞政治罪名大棒压制、封杀实事求是分析他们中国来源的研究与声音。好,要知道中国是汉族创建、汉族发展、以汉族为主体和底色的,从历史到现在,非汉民族从中国分立建国,何曾自称“中国”?哪个不是竭力去中国化/去汉化?如果把当汉族当作吃亏乃至耻辱,形成放弃汉族身份、放弃汉语汉名的风气潮流,还能有中国认同?在“民族团结”旗号下给予非汉族身份优惠、特权越多越大,制造、激励去中国化认同的效果就越强。余茂春、余杰之流也好,在他们自称“铁改余”的过程中,反华的种子就此播下了;再看看为哈德逊研究所炮制报告中花费不少篇幅叫骂攻击我的那些货色,看看前不久炮制、发表反华报告的某某基金会之流,他们从小到大从上学到就业享受的全方位优惠、特权应该是全国最高最广泛的了,但他们多年一贯地对中国都做了些什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已被证实错了的做法就该及时改正。好在自2016年以来民族宗教领域开始了伟大的拨乱反正,一度甚嚣尘上的去中国化逆流得到了逐步、坚定的纠正:树立、强调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调整组织人事;建筑等去中国化、伊化、阿化、沙化之风刹车和整改;国语教学全面推行;反三股势力反去中国化多年战友主持新编的《中华民族大团结》教材从去年起全面投入,指导思想从求“分”到求“合”;经济领域整顿;转移支付开始从大水漫灌到强调提升援助效益;……以往几十年里很多打着“民族团结”旗号的做法,本质上不过是用中国的资源制造、培育离心力;而如果已经早早分立出去了,恐怕还没有这么多资源制造、宣扬对中国的敌视。只有认识到这一点,才能充分认识这场拨乱反正的历史意义。此前民族宗教政策错误时期孳生的那些叛徒反贼汉奸存量我们还需要花费相当时间精力去对付,还会不断有新的叛徒跳出来;但只要我们持之以恒贯彻落实2016年以来的拨乱反正,叛徒反贼汉奸的增量必然日趋萎缩,持久战最终胜利就是我们的。